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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:追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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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:追回

出口的外面,是一條車流很少的單行道,徐西漾的位置能看到不遠處辦公樓外的廣場,厲縵站在他的車旁,難得有左顧右盼的姿態,在尋找他的身影,而趙哥低著頭也站在車旁,沈默著。

徐西漾擡頭看著岑宴深,光線那麽黑暗,他們只能看到彼此模糊的輪廓。

她一擡頭,岑宴深的吻便落下來,她稍稍轉頭避開,他滾燙的唇落在她的耳側,燙人。

“漾漾,我很想你。”他的氣息也是滾燙的。

守她很多天了,在她租房的那個小區門口,但她每次經過,總是選擇無視,徑直離開。

之前沒到她的公司來,只因她是映冬的身份,他不知她的目的,所以不敢冒然影響她。

今晚過來,他讓趙哥把車停在廣場顯眼的位置,他到這安全出口守著,所以,不是守株待兔,而是請君入甕。

唯一的意外是,不知她會和厲縵一同下來。

不遠處廣場,厲縵再次確認車內沒有岑宴深,便問趙哥:“你們岑總呢?”

蜜漫雖然有岑宴深的投資,但之前所有的工作,是和許秘書以及他們投資部門的負責人對接,從那場秀之後,她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他了。

趙哥一向對岑宴深忠心耿耿,此時很盡責地說:“岑總在樓上見客戶。”

厲縵眼神一頓,所以,不是來看她的?

她腦子裏迅速盤算了一下,樓上有哪家公司,值得岑宴深親自來見?而且還是大晚上,快11點的時候?

“我等他下來,打聲招呼再走。”厲縵如是說,便走向自己的車,開著車窗等著。

反正總部一大堆的工作等著她做,她並不著急。

趙哥著急啊,深怕岑宴深和徐西漾從安全通道那邊出來,他雖是老實人,但男女之間的事,他當了岑宴深那麽多年的司機,在這個圈子裏也是耳濡目染,所以是本能地知道,要替老板掩護。

厲縵坐在自己車內,並沒有處理工作,而是在查這棟大廈的公司名錄。

大廈雖然是5A級寫字樓,但她瀏覽了一遍,並沒有哪家公司足以讓岑宴深夜裏來談。

大約是女人的直覺,她猜,對方應該是位女性。

這時趙哥像是接了一個電話,然後朝她點點頭,駕車離開。

所以,司機走了,他今晚不打算離開這棟辦公樓?

厲縵執著勁兒上來,就守在車裏不回家,她倒是要看看他幾點出來,幾點離開,和誰?

安全出口這,岑宴深說完他很想她之後,只是依然抱著她,舍不得松開。

徐西漾稍稍掙紮了一下,沒掙脫,只好輕聲道:“岑總,有話說話,再抱著就不禮貌了哈。”

說完,只覺岑宴深一直抱著她的手松了一些,但並沒有放開,而是和她隔出一絲空間,低頭看她。

單行道上,偶爾車輛經過,車燈閃過他的臉,閃過他的眼,他的眼裏柔情萬分,似帶著笑意:“那請問徐小姐,怎麽做才算禮貌?”

原本環著她後背的手,現下都挪到她的腰間,緊緊扣著。

徐西漾越想往後仰拉開拒絕,腰部卻和他貼得更緊。

他的眼裏不僅有柔情,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侵略性或者一絲勢在必得。

他並不想對她做任何禮貌的事,想做的事太多。

想做的事,沒有一樣是有禮的。

但首要的是看她,要看個夠。

她因加班的原因,頭發隨意用夾子夾著,外衫裏面,是一款露出整個腰肢的吊帶,下面搭著一條直筒牛仔褲,松散又慵懶。

他扣著她腰部的手,隔著薄薄的外衫,亦能感受纖細腰肢上細滑的觸感。

他極想沒有禮貌地掀開那層薄薄的布料,但他還是很禮貌地克制了。

在看了她一會兒之後,又忽然把她再次抱進懷裏,幾乎不讓她有呼吸的餘地,他這次低頭吻她,變得強勢而不可抵抗。

徐西漾看到不遠處趙哥把車開走了,而厲縵的車還停在那裏。寫字樓前的廣場燈火明亮。

他們這裏一片黑暗,只有“纏綿”的暧昧聲。

徐西漾想起從前,在岑家的家宴上也是如此,樓下賓客觥籌交錯,樓上閣樓,相互糾纏著。

他們的關系總是隱秘的,見不得光的。

她被他吻著時,一直睜著眼看他。

岑宴深終於停止,也睜開眼,唇從她的唇裏慢慢分開。

他看到徐西漾眼底的涼意和冷漠。

從機場相遇到現在,徐西漾一直努力保持著體面,試圖營造出普通朋友的相處方式,因為覺得沒有必要搞得老死不相往來,像個仇人似的。

但她裝的很累,不想再裝了,此刻眼裏只有冷漠,說話也不好聽,“我覺得,我們現在的關系,不是可以擁抱和接吻的關系,你覺得呢?”

岑宴深因她的話而頓住,似乎在失而覆得之後,他唯一想到的便是珍惜和愛,卻忘了從前的種種矛盾,忘了,他們為什麽會走到這一步。

徐西漾終於掙脫開他的懷抱,想離開這個巷子往主路過去打車,希望不要被厲縵看見。

但是岑宴深拽住了她的手腕:“太晚了,我送你。”

趙哥的車,從外面的廣場繞了一圈,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停在這個巷子裏。

此時岑宴深一擡手,他就把車開過來了。

不顧徐西漾是否反對,直接把她塞進車裏。

徐西漾的態度很冷漠,也很明確,即便坐她的車,也不和他說話。

車很快就到了她住的那個小區門口,深夜的小區門口冷冷清清,只有一個保安坐保安室裏打盹。

在她要下車時,岑宴深忽然開口:“漾漾,你是否欠我一個解釋。”

徐西漾回頭看他:“解釋什麽?”

岑宴深緩緩開口:“這半年多,我很痛苦。”

說到這,徐西漾閃過一絲愧疚:“我有跟你好好告別。”

“哦?怎麽告別?”

“我發朋友圈,僅對趙哥可見。”她當初多有誠意。

駕駛座的趙哥聽到這句話,打了一個冷顫,打算下車避一避。

岑宴深沒想到她是這樣的解釋,不由被氣笑了:“處心積慮發了一條僅趙哥可見的朋友圈,所以是只打算騙我一個人,你..死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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